乡下来的穷小子有点惶恐,将面前的酒水推开:“我也不能喝,我还在吃药,丹朱小姐的药。”
陈丹朱笑眯眯的点头:“是的,张公子也不能饮酒,我们就都喝茶水吧。”
“那多无趣啊。”金瑶公主握着茶水哀叹,“酒不能喝,架——角抵不能玩。”
李涟笑道:“我来吹笛子吧。”
大家都看向她,陈丹朱好奇问:“你还会吹笛子?”
李涟点点头:“不过吹的不好,所以大宴席上不能丢丑,今天人少,就让我展示一番。”
阿韵也忙凑趣:“我会弹琴,我也弹得不好。”
金瑶公主抚掌笑:“谁还有不好的本事,今日趁着人少,大家都尽情的展示一番。”
诸人都笑起来,先前生疏拘谨的气氛散去,李涟有备而来,自己带着笛子,阿韵临时起意,但陈丹朱既然是办宴席,也准备了乐器,于是笛声琴声悠扬而起,几人出身家世地位各不相同,此时吃吃喝喝听曲倒是融洽自在。
听过乐器,阿甜还带着燕儿翠儿表演了一场角抵,以慰金瑶公主不能亲自打架的遗憾。
婢女打架也不像样子,哪有小姐们的宴席表演角抵的,但大宫女看金瑶公主高兴的样子,忍了忍没有再阻拦,虽然有皇后的吩咐,她也不太愿意让皇后和公主因为这件事太过生分。
金瑶公主看的兴致勃勃,再次遗憾自己不能下场:“我现在学了好多技巧呢,宫里的禁卫我也敢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