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杨敬真是嫉妒发狂,胡言乱语了。
四周的人纷纷摇头,神情鄙夷。
徐洛之更是懒得理会,他这种人何惧别人骂,出来问一句,是对这个年轻学子的怜悯,既然这学子不值得怜悯,就罢了。
他冷冷说道:“老夫的学问,老夫自己做主。”说罢转身要走。
杨敬在后冷笑:“你的学问,就是对一个女人卑躬屈膝谄媚讨好,收其情夫为弟子吗?”
什么?女人?情夫?四周的围观者再次愕然,徐洛之也停下脚,皱眉:“杨敬,你胡说八道什么?”
杨敬却不说了,只道:“你们随我来。”说罢向学厅后冲去。
助教要阻拦,徐洛之制止:“看他到底要疯闹什么。”亲自跟上去,围观的学生们立刻也呼啦啦蜂拥。
杨敬一口气冲到后边监生们住所,一脚踹开早就认准的房门。
房门里看书的书生被吓了一跳,看着这个披头散发状若癫狂的书生,忙问:“你——”
他的话没说完,这发狂的书生一眼看到他摆在案头的小匣子,疯了一般冲过去抓住,发出狂笑“哈,哈,张遥,你说,这是什么?”
张遥站起来,看看这个狂生,再看门外乌泱泱涌来的人,徐洛之也在其中,神情迷惑不解。
“这是。”他说道,“食盒啊。”
这位监生是饿的发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