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遥在一旁点头:“对,听我们说。”
曹氏也在一旁,柔声说:“丹朱小姐你先坐,我去给你们准备点心。”
她作为家长见了客人,就离开了,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说话。
陈丹朱看到这一幕,至少有一点她可以放心,刘薇和包括她的母亲对张遥的态度丝毫没变,没有厌弃质疑躲避,反而态度更和善,真的像一家人。
她裹着斗篷坐下来:“说吧,我听着。”
张遥先将国子监发生的事讲了,刘薇再来说为什么不告诉她。
“丹朱。”她坐在陈丹朱旁边,“兄长说得对,这件事对你来说才更是无妄之灾,而兄长为了我们也不想去解释,解释也没有用,归根结底,徐先生就是对你有偏见。”
说到这里神情生气又坚决。
“他身为儒师,却这样不辩是非,跟他争论解释都是没有意义的,兄长也不要这样的先生,是我们不要跟他读书了。”
张遥点头,又压低声音:“背后说别人不好,但,其实,我跟着徐先生学了这十几天,他并不适合我,我想学的是治水,丹朱小姐,你不是见过我写的那些吗?”说着挺起胸膛,“我父亲的先生,就是给写荐书的那位,一直在教我这个,先生过世了,他为了让我继续学,才推荐了徐先生,但徐先生并不擅长治水,我就不耽搁时间学那些儒经了。”
刘薇在一旁点头:“是呢,是呢,兄长没有说谎,他给我和父亲看了他写的那些。”说罢羞涩一笑,“我是看不懂,但父亲说,兄长比他父亲当年还要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