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她:“既然是这样的人才,你为什么藏着掖着不说?非要惹的流言四起?”
陈丹朱哭道:“因为我说了没人信啊,徐洛之连给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因为我的名字跟张遥牵连在一起,他就直接把人赶走了。”
趁机还又告了徐洛之一状,皇帝按了按额头,喝道:“你还有理了,这怪谁?这还不是怪你?胡作非为,人人避之不及!”
陈丹朱知道适可而止,不再说话,只掩面哭。
“你还说别人不信你,你又怎么看待朕的?”皇帝训斥,“听到消息你就跑来哭天抢地,怎么?在你眼里朕是个穷凶恶极的昏君吗?”
陈丹朱哭着摇头:“不是呢,正因为陛下在臣女眼里是个前所未有的明君,臣女才害怕陛下为民除害啊。”
皇帝被呛了一下,她说的这么有道理,他都无言可对。殿内的气氛略有些怪异,金瑶公主倒是生出几分熟悉感,再看皇帝更是一副熟悉的被气的要打人的样子——
“丹朱。”她忙插话打断,“张遥真的已经回家去了,父皇就是见见他,问了几句话。”
陈丹朱这才信了,擦泪:“陛下,有什么话问我就好啊,我对陛下一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陛下问了张遥什么话啊?”
金瑶公主忙道:“是好事,张遥写的治水文章特别好,被几位大人举荐,陛下就叫他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