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鱼容不与人争话头上闲气,只道:“我虽然不在朝堂,但大夏依旧有我,他们不敢怎么样,父皇你能应付的。”
皇帝气笑了:“朕谢谢你?”
楚鱼容一笑:“父皇跟儿臣还客气什么。”说罢俯身给皇帝盖了盖完好的被子,“时候不早了,父皇好好歇息。”
楚鱼容走了,皇帝的寝宫里骂声还不绝。
“他把我当什么?”
“没用就说朕不配当皇帝。”
“需要了又把朕拉出来——”
“朕伤的这么重!他到底还是不是人?”
进忠太监捧着茶碗站在床边,认真的听皇帝骂,一边点头应和,是是,不是不是,又插空问“陛下要喝口茶水吗?”
皇帝骂的出了一头汗:“不喝水——朕饿了。”
进忠太监忙唤小太监们传宵夜,小太监们忙去了,皇帝寝宫这边灯火明亮热闹。
“陛下不是伤的很重吗?看起来精神还好啊。”
“白天的饭不少吃,晚上还要吃宵夜。”
有不少太监宫女忍不住议论。
楚鱼容果然说到做到,很快就在朝堂上消失了,让朝事去问皇帝。诸臣们顿时大喜,有不少人没有被楚鱼容打,但早就忍着不满,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一众人立刻拿着奏章来到皇帝跟前,明示暗示楚鱼容的处置不合规矩。
“陛下你不能不管啊。”有人甚至落泪。
躺在龙床上本就一肚子气的皇帝更气了,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蠢货连个楚鱼容都对付不了,才连累的朕也要受气。
还要这么早醒来听你们废话——昨晚因为吃宵夜睡的很晚。
当下皇帝就指着掉泪的臣子大骂“哪里不合规矩?朕才离开朝堂几天,朕定下的规矩就成了不合规矩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
劈头盖脸的一通骂,诸臣都懵了。
面对楚鱼容他们还能摆摆老臣的架子,但面对皇帝,又是一个重伤在身的皇帝,大家只能跪地认罪。
要是再把皇帝气出个好歹,他们就算是史书留名了——这种名大家并不想要。
接下来的几天,上朝就变成了折磨,说的好好的,皇帝就突然发脾气骂,骂的大家都有些想念楚鱼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