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康回过头来,却一脸张慌。
“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单北向康康那边走过去。
康康躲在走廊拐角的背后。
“刚才我看到一个小孩儿,三、四岁的样子。你认识吗?”单北问。
“我弟弟同同。”康康小声地说。
单北怔了怔,有些意外。这两个孩子是,同时发生了意外?火灾而亡?
“你家在哪儿?”单北轻声问。
“没了。”康康低着头。
果然是火灾了。
“你父母叫什么?”单北放柔了声音。他可以给他们父母代话,请法师超度这两个孩子。
康康想了想,“我爸爸叫赵一鸣。”
赵一鸣?单北对这名字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康康忽然扭过头,眼睛茫然地看向大厅中的某个地方,“我要走了。”
“等等。”单北向康康追了过去。
康康已哗地一声,在一串脚步声中,消失了。
与此同时,一片纸人悄无声息地跟在了康康后面,像是条尾巴一样,紧紧地缀着他。
康康的气息消失往下行,应该是到了地下室。单北拿着手电筒,左右想了想,决定还是坐电梯。虽然在恐怖片中,电梯是喜闻乐见的制造恐怖气氛最高的场景之一,但单北不怕啊。
他摁亮负一层。
电梯徐徐下沉,等待的时候,单北还刷了一分钟手机。刷了一会儿,果然发现电梯依然在下降的过程中,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你们是不是都跟恐怖片学的?”单北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