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之前的并未插手过羊生活的人,森鸥外自认是没有权利对羊指手画脚的,但对于一个从头到尾,即便加入了港黑也能保持自己的本心,不去以自己的能力或者权利压迫旁人的好孩子,森鸥外还是有着充足的耐心与爱心的。
“那个,就是,之前我同伴治病……还有我打破的药物。”
森鸥外恍然。
这事情他都快忘记了,毕竟他事情是真的很多,也很忙。
“不是什么大的问题,虽然那段时间确实很难过,但是因为有好心人帮忙,所以现在资金并不紧张,中也还是个孩子,完全可以慢慢来的。”
森鸥外伸手要揉微卷的赭红色发丝。
中原中也本能的护住了自己的脑袋。
他察觉森鸥外的手顿在了那里,似乎是有些尴尬的样子,连忙放下了手,“啊,那个,他们都说了揉头会长不高……啊啊无所谓,反正森医生的话怎么都可以啦。”
说着,他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递到了森鸥外的手边,保持着自己绝对不舒服,但是森鸥外却格外趁手的姿势,看着他。
森鸥外笑了一下,也并不拒绝孩子的好意,指尖在滑溜溜的发丝之间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