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怕某天觉得伴侣不可爱了,也别糟践人家,好生分手、有聚有散。
至今赵聿生反刍父亲的这些大道理,只认为恶心。
脱裤子西门庆,穿裤子柳下惠,谁能比得过赵安明。
七年前,继母韩媛叫赵安明老来得子了,只可惜新生儿黄疸,情况十万火急。节骨眼上娘家人怪婆家不作为,死活要把孩子连夜抱回青浦那边就医。
除非,“你老东西一句话罢,回头遗嘱上我们外孙占多少?”
赵安明权宜之下说:放心,会和聿然公平对半的,一个子不少。
事实上彼时赵聿生听长姐提及此事,已经打点医院的老友过去了,不论怎样,稚子总是无辜的。
赵聿然当场听父亲如是说,也气,掉过头朝二弟愤懑。
闻言赵聿生也没噜苏,只电话拨给老友,“抱歉指你白跑一趟,孩子已经脱离危险,你不用再去了。”
打那起,彻底一了百了。
酒足饭饱,温童帮赵聿然收拾残羹的时候,赵聿生在帮若愚分蛋糕。
“哎老赵你怎么不回答我呢?”臭小子追究适才吃蟹时没下文的话题,“蟹膏和蟹黄有什么分别,它们分别是螃蟹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