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终究服软,因为怕。
遭也算故技重施,且赵料准会在此。
人逃避伤痕的方式,总是一猛子再扎回伤痕里。和罪犯酷重温作案现场是一味道。
烟雾缭绕的双黑房,赵聿生一路搜索过来,突地驻足,阴沉沉凝视闷头穷叫的臭小子。
“尼玛,打野不给蓝,玩毛啊!”
“干啊!上丫的!”
战局正酣的档口,若愚耳内陡然失了游戏音效,仰头正欲劈头盖脸一通骂……,“册那,你都能找到?”
“关机,去上学。”某人不和噜苏。
“上个屁,你别挨打完再说。”
耳机被抢走,赵聿生眼油盐不进的样子,抄兜沉默半晌,走了。
几分钟后折回来,一言不发地落座开机,在若愚一脸错愕里松松领带,说:“另一个号么段位?借。”
“你陪打啊?”
“嗯,你快自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