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吃饭了吗?”身后人轻淡的口吻不知是挤兑还是正经发问。
“我运动细胞不太行。”
他跳过她的狡辩,“又或许昨天逞英雄的酒没醒?”
温童臊舌头打结。
天过热,地面泼辣的桑拿感,南风湿漉漉地像保鲜膜蒙在皮肤上。一粒汗珠不受控地自额际走去下颌,她痒又无计可施,只能由它瘙去感官甚至心血。
开小差即刻被赵聿生拿获,他冷不丁抬她双臂,嗓音贴在她头顶,“不对,姿势还是错离谱。首先你的站姿就有问题,一字平行,双脚要和肩同款。以前军训没练过跨立?”
没等她应言蒋宗旭已来到近旁。
他也是看不下去想来勘误的,只是比某人多几分耐心和人情味。和大佬问好后他向温童,“热吗?看你一脑门汗。要不给你拿瓶水?”
“不用了,我先搞定它再说。”
温童没对他的献殷勤回馈视线,倒是赵聿生,目光从对她双脚的矫正中捞起来点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但眉眼间能看到几分不对付。
男人总是有领地意识的,不管眼巴前的人事是否归属他,在他御下就不容旁人插手乃至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