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时间像是顷刻停住了脚。众人大多饶有兴致,想看她作为候选接班人,关键时刻是否能拿事。
温童吟吟微笑,余光瞧见隔岸观火的某人,即刻站起身凛然无畏地迎战。
“等一下,”酒倾半杯,有人喊停,随即看向专员里,一位二十五上下的女生,赵聿生扬扬下颌,“你同我喝#没?”
那女生烟视媚行貌,“荣幸您还能记得我,是打算敬您,这不突然被贵宾打岔#嘛!”
“滑头滑脑地,”他谑笑对方,“要真有诚意早站起来了,管什么贵宾不贵宾。”
“别啊赵总,我真真六月飞雪了。想敬酒,哪敢委屈您主动点我?”
某人面不改色地歪在椅背上。明明二人已经达成一致,他偏不动弹,似是有意无意晾着那女生。
然而起身悬空着酒杯,高不成低不就的温童,觉得他明是在晾她。
她进退都不得之际,孙泠忽而挽杯站起,同她一道敬向那群男专员,“我说,要喝的也是你们,把人请起来又木头人了,怎么着板凳上有胶水啊?体谅温小姐胳膊举得酸,干脆我陪她一同喝。”
说罢仰首一干而尽。温童慢半拍倾杯,喝完时,眼色冲孙泠致谢。
她坐下后就再不看某人了。
就紧着那群人闹成一团。有人怂恿那女生过去扶着赵聿生酒杯喂他喝,醉迷糊的陈子瞻甚至出馊主意,叫她坐某人腿上喝。
赵聿生全都无可无不可的反应。不表态,也不主动。陈到好没意思,“喂,人是你刚叫起来的,现在又不给个意见……,我跟你说话,你看哪里呢?”
不知怎地,温童闻声抬头,拿眸角去试探赵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