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童诚然也失落挫败。
梁说:“希望没有唐突到你,只想问问近况,果不适的话可以不睬我。”
“没有,没有不适……”不确定对方是否知悉她的情况,温童答得很模棱,她说还,也礼尚往来了。
“那好。”
“小柴胡前几天发高烧了,万幸没大碍,只是送医诊各种地折腾死我了。”
梁先洲很会话术迂回,既然她报喜不报忧,也由她去。
好险被热牛奶烫到,温童落杯时眼眶一湿。她以笑盖哭,“我说什来着,是那句话,活着的东西都是很费功夫的。”
“你倒提醒我了,镰仓,还想去吗?”
像投石入心般地被戳到伤心处,温童没回答,推搪几句撂了电话。
然后二次跑神,她反复自证句话扎到自己的只是镰仓二字,而并非旁的事,
或人。
墨菲定律诚不我欺,温沪远到底还是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