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然洞若观火貌,“我想,你起恻隐之心了。恻隐到愿意相信温童的无辜,既然她不是一路人,只是被温沪远设陷到前的砖块,你就拣起来丢掉而非赶尽杀绝。”
“事实上我也相信她没有杀伤力,”聿然耸肩,“除了对螃蟹。”
赵聿生全程不介入一句话,最后才冷哼,“没半个字在理。”
“是吗?”聿然反问。
某人靠上沙发,架起腿#及倨傲态度,“我犯不着收拾她。”
“……那眼下正好,借力使力,你一轻了。”
到此二人算是不欢而散。
赵聿生去时带上门那一声砰的动静,波及了餐桌上水培睡莲的瓷碗,简直震天价响。
收到聿然拍的快递单号,温童的盼头有了根基。
是始在找工之余,常往受理案件的交管部跑腿。平头百姓维个权就是难上加难,但也不能噎废食,她索性脸皮放厚些,打心理仗。
每天问个两三遍有新斩获了嘛。
甚至亲自#事故点两头发散,沿街求情路边商铺提供门口监控,饶是这不合规矩。
连日烦忧叫她清减了许多,这天度寻上门,那值班交警乃至一眼没认出她。
“不了让你回家安心等,偏不信。”
“我也安心不了啊……”温童坐在会客沙发上,双手捧杯温吞水,将将欲下文,一位便服打扮的男人叩响门,
径直入里,朝那值班交警,“古镇边上那桩逃逸案,为什么押着不给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