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一份感情来得越草率,越从心,或者违心了无数遍还是犟不掉,越经得住时间摧折。
特别对于你这种人。”
这种从不相信口头言语比行动有力的人,
不愿意跌进狼狈,
不肯摔落的人。
赵聿生这个年数以及性子,很难全凭感性地说情了。兴许在和若愚同龄那会儿,明白赤忱是什么,也被和在车里那一掌汗手印,于心里真实且朦胧地烙烫过爱慕,和性的雏形。
然而如今重看,那份怦然心乱的情绪已经无法复刻。
就像前几天若愚好奇的感情观,某人答说,不会信什么一眼万年,是偏向一边走一边拣的涓滴成河。
“无论性格、爱好还是三观,能互补或契合最重要。”
“两个人在一起,当真要决心搭伙过生活,没个相看不厌的维系,根本长久不了。”彼时赵聿生说这话,全然也只是规劝若愚收心,别叫花花心肠误了功课。
若愚回嘴他太教条,谈个感情谈公式化命题,没必要没必要,“我是这么想的,只要有人能让我不忍丢手,又或者无形中降服我甘愿为她涂改本性,做压根不自洽的事情,
我就一定喜欢她到底的。”
那之后的赵聿生,将脑袋扳回课桌前,“写你的作业!”冷冷批了这么一句。
一根烟烧到底,陈子瞻见赵聿生不来也不去,索性帮解禁,“等在这里,是一点用都没的。左右给个准话,你要不要进去?不进去的话倒不如走人。一刻钟的时间,人管保都在吹蜡烛了,酒也喝在兴头上。
回头和追求者金风玉露一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