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审美还是在线的,”温童微微咬住下唇,作吸气状,“我本来想挑红色调的,但是聿然姐说,出席正式场合撞衫撞色最最要命……”
尾音经不住一簌,她眼神责难他,随即去扽作祟的手。
赵聿生没让她如愿,下颌饶是剃过仍有薄薄一层胡渣,蹭蹭她额头,他低声诱哄,“别动,我是伺候的人你反倒不乐意了,怎么这么矜怪……,说晚上载你一道过来你也不干。#那么怕人闲话?”
“不是怕不怕,是本来就没纸能包住火。况且你上午发那个视频,太张扬了。”
当所有人都不知情且傻,其实,那之后多少有员工发现了蛛丝马迹。毕竟她微信这么久都没改过的。
温童才完,仰起下颌倒吸一口凉气,酥麻感像电流直从脊椎钻过去。窗外捎入的夜风是凉的,掺着雨水,像刀刃卷过肌,而赵聿生喷拂在耳际的呼吸,是热的。
“那你觉得那晚,我们在老陈面前,不够声张?”
说罢又自相矛盾道,“那视频怎么张扬了?我领亲外甥堆个雪人而已,跟你沾边吗?”
温童消受不住他一味的审视目光,干脆挪下去些,整张脸埋到他胸口。赵聿生低头瞧她头顶,没一儿,失笑出声,“回答我啊?”
“你不是买了二踢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