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不来找你,你要同谁用它呢?”
使坏一定传染。温童突然玩味挤兑他,尽管,尽管恶果自食地尝到更凶悍的进发。
赵聿生笑着迎合,“你来找我的。”
“轻点……”她试着求他饶饶情。休息室陈设的沙发不太厚重,四只脚都是活动的,轻易摩擦在地砖上,发出远比窗外水凼里的潺潺流水还要微妙的声音。
“你不该对一个斋了这么久的人说这种。”
随话音逼进的,是一顿疾风扫叶般的磨碾。
夜风冷不丁紧了些,窗外一排雨竹沙沙作响。月光之下,像在帮他们放风站哨,或者纯粹地做这一场风花雪月的见证者。
第一次到达之后,温童力气和躯体一并坍塌了,囫囵跌入无尽的绵软和充实感里。胸前红红的,像好端端的白纸上泼染红墨,
不知给某人抓还是啃的。
赵聿生继续填合着她,二人在无言里交流目光。他突然一记刹车,五官徐徐低下来,嘴唇挨着她鼻梁边上,说:“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