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啊,但愿你真这么想。”
温童看孙泠笑得玩味,撇开脸,待砰砰心跳复盘安后,才扭头道:“我真觉得不打紧的,对他,对赵聿生,我还没到离了他就不得活的地步。”
不知怎地,直白将这三个字念来,放在齿尖短暂地磨,她居然会赧然,会有当众被人剥衣解带的错觉。
“你能这么想,我很庆幸,”孙泠实话实说,“要知道距离产生美,成天眉毛对眼睛地也不是么好事。”
“我跟他哪有美可言……”倒是距离一直时近时远。
“去了就好生把握,机会从来不主动等你的。总助这个职位,说难吧事实上也简单得很,万金油谁都会做,难保你会不会被人顶替。最关键的,你得记住,千万千万要学会识人眼色。”
温童受教地嗯一声。二人同时休声,她偏头望向窗外,云躺在清风里,天际杳杳鸽哨声。
这里依旧是,她想到当初风雨夜,有人灵魂拷问过她:
再被打原型,你舍得吗?
那时只觉得可以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