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重要,要紧的是,你年轻脑筋转得快,花头多,快帮我想想起什么名字好!既洋派又能和我本人挂钩的。”
耳边聿然一声赶一声地催促,温童想东想西间,却是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头。
初,陪赵聿生去见深恒的邵总,又得知他暗戳戳地研究深恒在沪商银行以及冠力的持股比例,温童只觉得这人私下存着一本经。
现如今,后后那么多事情过去,赵聿生在公司的势力不说翻天覆地,也有着今非昔比的削减,温童还意外过好几回,想着凭这人的性子如何能百忍成金到今天。
此刻听聿然一说,她才微微豁然,好像,他的忍耐也快到阈值了。
他并非赖着不走,而是走之,要把每一条路都铺稳。
“怎么不说话了?!掉线了?没有呀……”聿然才是真正的炮仗精。
温童回过神来,脑子里不无凌乱,迟迟才应,“你容我想一想,回头再告诉你吧。哪能一下子就给你想出来啊?”
“一点!抓紧,等你答复啊。”
“嗯嗯。”
撂下电话,温童又在桌子劝退了自己,反反复复。好半晌,才一不做二不休地起身,到某人办公室外,叩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