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出痛快了?”对面人扬扬下颌。
温童摇头。
“没痛快也不给出。排废气的渠从来不是嘴。”
有人就这么强势地生压回她的毛躁。一进一退,温童的愤怒果真低退些了,只是仍旧空落落地,难受什么呢?
难受眼前这个人不共情她,不她此刻头等烦忧的当一回事。
“是,嘴不是用来排废气的,”温童挣开他遮盖,“它就是用来说话的,说我恶心你。说我在你心里根本就足轻重,说你有一次失守就会有以后的数次!简而言之,我们俩都没有那么强的排他意识,以你没有想象的喜欢我,我是。”
话音落下,气氛有片刻真空。赵聿生眉间捋不的皱,“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万遍就这么个意思。”
“好,你走罢。”
说一不二。温童立时揩一嘴唇就走,风衣下摆飒飒地扫过他,很快消在视线死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