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温沪远恶心得不,“搁这阴阳谁呢你!”
“二叔,您气我这番话说得不是,冒犯您了。但侄真得声明一点,这理论还真不是打我嘴里造出来的,起初是您的宝贝女讲的。不能这样罢,我骂人了,怎么骂的?把正主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温肇丰拿核桃钳敲孙子的头,“我还没死吧?当着我在就没大没小,骑你二叔脖子上拉屎了!”
“我,操,”温乾疼没了人形,“您果真一碗水端够平哈!拿钳子砸我脑袋,不怕给我敲傻敲死了。也对,您是不怕的,死了一个便宜孙子还有一个呢。我算什么呀,处比不上温童一粒屎大。”
像委屈都是比较出来的。温乾是越想越心里作呕,呕这世不公,什么没涵养、没路数的野妮子也敢跟他争抢。你拿什么抢,要才略没有要气度是乡巴佬下九流。只会一味在爷爷跟前偷巧来事罢了!
仗着老爷子年数高,心肠软,吃你这套呗。你算个什么东西呀,洗脚婢生养出来的贱胚子,骂人倒一套一套地,你也配?拉泡尿浇醒自己罢我劝你!
再有,爷爷您也是一把年纪老糊涂了哈,手跟脚哪边长都拎不清了。我不比她上不比她能干嘛?回国这么久了,我在分部那边前前后后的付出您看不见是不是?
我真憋屈呀!我爸一个劲把我往前推,你们就不停地拽我脚后跟……
一屋子人还没聊上几句呢,温乾就这么劈头盖脸一顿叫屈了。
装的也,真情流露也罢。总之温肇丰气得把茶具一摔,反手刮了孙子耳光,“兔崽子,醉昏头了!你早说你心里这么个想法呀,早说我也不至于在遗产上留你名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