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喝多了。”
“那你留下陪我好不好?”
温童心脏一蹦,后梗着脖子审视他。赵聿生回视的目光,淬着酒气,凝聚在她耳垂圆溜的珍珠上,他伸手去拨。
那珠子就簌了下,连带着她身躯,像一翕一合的茶壶盖,和盖上水汽。
隔断台上水培着一丛芍药,花期正好。鹅黄花心,蒂子毛绒些,夜色深处湿漉漉地吐香。
温童落到床沿的时候,衣襟已经-整了。有人掌住她心跳,读心般知道她畏惧一廊之隔外洗澡的动静,怕非-礼少年耳朵,就在追吻间隙,抬手揿开音响:
我想你依然在我房间,
再多疼我一遍就走……
情歌自有旖|旎调。切-肤的手指亦是。
温童被他茧磨了几番就行了,要挣下地,要逃。赵聿生占据力量优势地攫她回来,“你太过分了!能老是这样……”
好端端一顶帽子啊,“我怎么老是了?”
某人一一细数,你能老搽这个香水招我,能穿包臀的裙子躬身找东西,还背对我,更不能眼见着火要烧了放我中道崩殂罢!
下#还有好几句,只是尽数湮灭在他的吻,以及她的呜呜声息里。
温童过去道听途说的,什么男人醉酒行都是假的,到底实践出真知。这东西也是千人千面的,她直感到赵聿生喝醉与否,无赖都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