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童本能心悸地闭上眼睛、抿住唇,防备状。结果呼吸相融几轮了,他都没后续。
“好像没给你卸干净,睫毛上还有东西。”当然没干净。他压根不会卸妆,草草一顿乱擦罢了。
“嗯?”
“把眼睛睁开。”
“……不睁!”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温童下一秒就体会到了后者,赵聿生长臂一捞抱她在腿上。她急急拿双手捂面,某人低声说:“打电话给他,当着我的面,让我看看‘慰藉’长什么样。”
温童没反应。他就微微抬腿拱她一下,有什么晦涩东西碰到她了,隔着布料,温童一脸臊红喊不行。
“不行什么?不能打还是不准这样碰你?”
“都不行!”
明明是她沾酒,赵聿生的动作却更像醉汉般无理。他说不管,我看看对面的样子,你挂别人电话回过去也是礼貌。又或者你和他之间不用谈客套,“是吗?他是你男朋友。你们睡过了。”
温童:“胡说什么!”几乎大叫出来的。
她下意识揭开手,目光直直撞进他眼底。往下爬,结果不小心一跌,嘴唇无意擦过他的,赵聿生随即就势追过来,想补全这个半吊子的吻。
“臭无赖!”
温童双腿分膝换卡坐他的姿势,就手拿过卸妆棉,盖在某人嘴上。她气鼓鼓,“我跟你已经玩完了,赵聿生,赵总!从你电话里说得好好地要我等你结果又放鸽子起,就没资格问我有没有跟谁谈恋爱乃至上-床,更没资格查岗般地命令我打电话给他。睡过了?是呀,我是差点跟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