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厉睨他一眼:大概也只有他不怕他了。
外界那些传闻他这两年在军营也有所耳闻,更何况是传闻的源头京城,他的名声甚至还有小儿止哭的功效。
他听了也就听了,从未在意,更何况,他不怕自己,足以,旁人的眼光,他从不在意。
只是既然谢明泽问了。
褚厉淡漠看向角落的金玉宝:“金公子很怕本王?”
谢明泽:“……”有这么直白问的吗?
金玉宝赶紧摇头:“没、没有啊,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怕一个男的,我这是、这是对厉王有敬畏之心。”呜呜呜,厉王自己看人的时候跟带着冰渣子似的,怎么就不吓人了?你自己吓不吓人你自己不知道么?
褚厉坦然看向谢明泽:“你看,本王没吓他。”
谢明泽:“……”怎么突然觉得自己这便宜夫君这么狗?
因为有褚厉在,谢明泽是推着他的,金玉宝一开始还老老实实跟在一旁,只是头一次见到兴奋不已,眼睛都冒着光,跃跃欲试。
褚厉不动声色瞥了眼金玉宝,没说话。
一旁的厉四眼珠子转了转,立刻好心提醒:“金公子是不是想去那边走走?要不属下带金公子去瞧瞧?”爷的内力已经恢复,即使腿脚不便,身手也绝对不俗,加上暗处有暗卫跟着,倒是也不担心。
他将金公子带走了,那爷和夫人就只剩两人。
七夕么,成双成对的,金公子还是别耽误人家夫夫过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