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鸢被他深邃的目光注视得有些紧张,她轻轻喘了几口气,别过眼神,冷声道,“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
话音刚落,忽然,房相如一咬牙,恨恨的低沉道,“好!那臣就等着你。等你传召臣,等你想见了,臣再出现!”
说话间,他手腕一用力,将她猛然拉扯进怀里,伸开长臂箍紧她的腰身,一步步向墙角靠去。
漱鸢眸子一凝滞,刚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抬手就去拍打他的肩,奈何他力气太大,如何都推不开。
他抬手托在她的脑后,不叫她磕在那冰冷的宫墙上,然后垂首抵住她的额头,闭目沉沉道,“为了你,臣什么都做了!你还想怎样!”
“我现在不想怎样了。”漱鸢抵住他的身子,缩在一角抬眸怒道,“房相如,你再这样我可就喊人了!你别怪我不客气!”
“你不觉得这样太无情了么!”他一听这话,简直气坏了,觉得自己就像被她抛弃了一样,这几乎叫他心碎,“臣何时被人如此愚弄过?你真没良心!你这小小女子……”
漱鸢一听,也不由得火冒三丈,挑衅地直起身子,和他几乎贴上,“我就是没良心了!那也是和你当初学的!”
她说完,感到下巴一紧,只觉得被一只大掌捏住动弹不得,然后感到下颌被强迫地一把抬起。
紧接着,呼吸交叠,唇齿相依,这吻来得热烈而缠绵,不容分说,不容拒绝。那吻带着几分哀怨,又像是报复,时而辗转如蝶落,时而深入如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