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钟离冶加快脚步,三两步就窜出他的视野,说道:“一起睡觉而已!都明白的!”
“……”
都明白什么。
千梧失去了表情,转身推门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小神经死命地趴在地板上。
天气好热啊,它喘着气嘟囔道:我得给副本里的人也升升温,不能我自己煎熬。“您确定就只要这几个字吗?”
记者拿着排版过的公开资料草稿,惋惜道:“多写一些个人介绍吧,还有很多空白地方没有利用呢。”
公开资料正中间用笔圈出一个相框,留着放千梧刚拍好的照片。四角分别贴着他的四张素描。
右上,利落的短发美人,眉目温柔含情,眼眸中又蕴着一点欲说还休的神秘。
右下,戴着鸭舌帽视线躲闪的少年,颓丧忧郁的样子和脸颊上的绯红交织在一起。
左下,斯文而薄情的男人,微笑着,伸出食指轻轻推着架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
左上。
坐在单人沙发里一身戎装的军官,双手戴洁白的府绸手套。面色冷峻,右手抚摸着冰冷的枪管,左手揽着一人的腰。
那人醉眼带笑,红唇欲滴,坐在扶手上,纤细的手攀着军官的肩膀,嚣张的风流。
“那就加几个字。”千梧看了一会后从右上开始顺时针指,“这个,爱做饭的屈樱,不高兴的彭彭,人面鬼医钟离冶,还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