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桃农想了一会,“这个记不清了。”
“你刚才说,孩子跑了之后,空空的盘子上忽然多了一个桃,是一个,对吧?”千梧确认道。
老桃农点头,“嗯,这事我记得清楚。大人,怎么了?”
千梧摇摇头,把陈旧的日历揣进怀里,“我们回去了。”
“这就要走了?”老桃农愣住,“我们还没有聊你和凉玉神大人相似的这件事——”
千梧却已经走到门口,他忽然又回头问道:“你们当初为什么不继续供奉凉玉神?”
老桃农叹气,“不是的,镇上人都活下来了,娃越生越多,难养活,我们总得赚米钱。后来我们也供起惠比寿大人,惠比寿大人香火更旺些,但凉玉神大人的香火也不少。镇上人不是没良心的东西,他的香火虽不似鼎盛时期,但也不能说我们不供奉。是有一天,凉玉神的神像自己消失不见,再也没找见。”
千梧停顿,“这个版本倒和我们之前听说的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老桃农愣了愣,不似在说谎,“镇上的原住民大多是经历过那档事的,还有人故意骗你们外地人不成?”
千梧和江沉没再解释,山中已至后半夜,他们借了个纸灯笼,把红烛放进灯笼里,一路提着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