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抹真实的血色,在刀刃上无声流淌。
他怔怔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刚刚包裹好的手掌。
作者有话要说:啊!手受伤了。
小神经心疼地在地上抽搐,神经给吹吹——
地板幽幽道:你爱的到底是我还是他。“昨天是江沉,今天到你,你俩是商量好的吧。”钟离冶无奈地为千梧包扎手,止不住地叹气。
江沉在一侧错眼不眨地盯着他,彭彭看得直咋舌,“至不至于啊,刀剌一道而已。”
千梧一手抬着伤手的手腕,低声道:“我手没受过伤。”
“以后小心点。”江沉摸了摸他的头,又问钟离冶:“抗生素还有吗?”
钟离冶一噎,冷漠道:“他不需要。”
江沉拧起眉头,“这地方的空气都脏,随时有感染风险。”
“你随时有丧心病狂的风险。”钟离冶推了推眼镜,认真说道:“建议遵医嘱,去外面兜头一盆凉水清醒清醒。”
江沉:“……”
彭彭捂着嘴乐得像个耗子。
敷上药后伤处反而火辣辣地灼痛,千梧托着手像在发呆。江沉以为他仍旧不安,只能心疼地陪在旁边。
千梧放空片刻忽然说,“我觉得木胆有问题。”
屈樱说,“我刚去外面打听过,以见镇的刀天生为兵器,嗜血是天性,随便哪家哪户的刀沾了血都会有血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