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忽然有人说,“铃声停了。”
千梧脑子一片木,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声音确实没了。
大家如释重负,放下手开始集体骂娘。松松和蛋黄比较胆小,眼眶泛红,一个劲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有这种铃声?”
薛高个说,“可能是副本的死亡诱导机制,万一有人下意识去碰电话就惨了呗。”
关平扶着剧痛的脑袋缓缓点点头以示赞同,“其实就跟喝酒一样,喝酒是让你快乐且不自知地犯错,这个是上刑一样逼迫你犯错。相比而言这个的威胁性比喝酒低,虽然很痛苦,但我们知道怎么回事了就不会犯错。”
“这不一定。”松松揉揉红肿的眼眶说,“万一这个电话铃的强度是递进呢,今天第一天勉强能忍,后面会不会把人吵得七窍流血,会不会吵得我们集体失智?”
众人窒息般沉默了一会,薛高个说,“妈的,我竟然觉得你说的对。”
江沉忽然开口,“如果电话铃和喝酒都是死亡诱导机制,假设电话铃的死亡威胁会递进,那喝酒呢?”
薛高个脸色发白,“如果致幻作用也一天一天增强的话,我早晚也抗不过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