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一阵反酸和绞痛,从来没有“晕机”过的指挥官对着空气愣了一会。
而后他低头攥了一把身下毛绒绒的地毯。
他竟然,被那小妖怪赶出来了。第二天白天小木屋里死气沉沉。
彭彭他们还是不信邪地去翻那几间卧室了,从早上翻到下午,老石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上都擦了好几道血口子,是被抽屉里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划破的。
江沉已经病得喘气都带沉重的杂音了。他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喝茶,尽管高烧不退,那双眼眸却犀利沉静依旧,只是眼中没有一分一毫情绪,只映着窗外纷飞的大雪。
山上又下雪了,不是前三天细沙一样的雪,而是鹅毛大雪,扑簌簌地落在玻璃上,又翩跹落下。
楼下传来凌乱的踩楼梯声,老石先露出头来,“我们出去一趟。”
看日头,刚好快要到日落。
江沉回过头,老石站在门口,钟离冶他们三个也从底下上来了。
钟离冶说,“一直困在木屋里,都没出去走一走。我们三个打算在附近找找线索,你生病就别动了,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吧。”
江沉知道这是钟离冶他们主动提的,目的是把老石在日落之际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