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达,你自己小心。”伊南果断地答应,“等到你把能够教的都教了,再来赶上我们也不迟。”
古达闻言,顿时是一脸喜色。
伊南说的,“把能够教的都教了”,自然是指除了眼前的鸬鹚问题解决了之后,对老婆婆和她的家人还能有其他的指导。伊南在这些方面从不小气,古达心领神会,确定自己能够大展所长,受到别人的尊敬与夸赞,哪里还能不高兴?
古达在这里留下,想必吃喝有人照料,住宿不必费神,伊南还比较放心。
谁知她和杜木兹刚要上路,那位老婆婆突然发话:“马儿也留下吧!”
伊南:原来您也知道这是马。
她从未在埃利都见过马或驴一类的驼畜,但现在听这婆婆一说,倒觉得对方所知也不少,不可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妇人。
她与杜木兹对视一眼,两人都点了点头。
老婆婆这么说一定有用意,也许前面的道路不适合马儿前行。
于是杜木兹讲他身上的一个背囊解下来,递给古达。他自己则轻轻拍拍马背,凑在马耳朵边说了好长一阵话,像是在与枣红马告别。
末了杜木兹也没忘了叮嘱古达好好照料枣红马。
古达一脸为难:“我不敢啊!”枣红马可是连寻常驯马人都驾驭不了的烈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