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我和系统同步尖叫,敌袭,是敌袭!救命!
等等,不是敌袭,我定睛一看,是港黑唯一的老实人!
我瞬间不慌了,稳的一批,礼貌问好“晚上好中也先生,吃了吗?”
“没
吃……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安和你让开!”中也先生暴躁赶人,手腕拧的咔咔响,杀气四溢。
识时务的我乖巧走开,拿出手机一键拨号。
“你好,医疗室是吗?我是太宰先生的部下,请准备好担架、绷带和心脏复苏器,太宰先生正在被中也先生激情殴打,请在中也先生尽兴后立刻赶来。”
我瞅了瞅灰尘中狼狈躲闪的太宰先生,补充说明,“记得把重症监护室准备好,绷带一定要选太宰先生钟爱的那个品牌……什么?没货了?等等,我现在就去后勤取。”
我扔下生死未卜的上司,一路溜去后勤部门,消失得无影无踪。
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与我无瓜。
事后,太宰先生在医务室躺了足足一个星期,我一边给他削苹果一边汇报工作,顽强地扛下了他幽怨的眼神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