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种下,之后的种种困境,也就不复存在了。
人也是这样,活着只是在延续痛苦而已。
“幼苗死在谁手里谁就要负责洗一个星期的碗。”幽怨的声音一下惊醒吐黑泥的太宰治,说这话时的千夜眼中对洗碗的怨念如果能化成实体,恐怕早就将太宰治淹死了。
“家务……”太宰治痛苦捂脸,“不,还是让我去死吧。”
恶役师徒二人组,今天也是拒绝承包家务的一天。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成年人怎么可以自甘堕落做一只快乐的米虫。生命在于运动,都给我动起来!
我在大街上藏藏走走,狗狗祟祟,几经试探后,我甩掉了只存在于我脑中的假想敌,踏入今日的训练场。
“波本哥,我来啦!”我举起手里的双人冰棍,“看,我特意买的冰棍,分一半给你呀。”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安室透换下了平时穿的小马甲,身上穿着干练的训练服,还扣着一顶酷毙的鸭舌帽。
他和大美人都已经在场中站立,狗血大三角中只剩下琴酒这个忙碌的社畜不知所踪。
同样是社畜,身兼数职的我和波本哥都能抽出空隙,反而是对酒厂忠心耿耿的琴酒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来。
但令人疑惑的是,在薛定谔的二五仔判定下的大美人明明也只效忠酒厂,但她不仅可以外出演戏,还能出席电影节和粉丝见面会,现在更是在工作时间撩汉子……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由此可知,琴酒是这段三角关系中唯一的老实人,他既不懂得抢跑,也不知道摸鱼,无法抱得美人归实属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