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太宰治跟着我站起来,双手插兜,仰着头想了想,坦然道,“没有。”
“明明只比我大三岁,怎么一点都没有学到我的元气满满呢?”我恨铁不成钢,“太宰先生,我太伤心了,我身为相声选手的功力被你蔑视了。”
“咦,怎么会?”太宰治一脸惊奇,“我明明超喜欢千夜的相声。”
草(一种植物),不要说出这个事实,我就知道当初在港黑的时候你给我升职全是为了我的相声。
我:终究是错付了。
“因为,在我身边,太宰先生也并不总是很开心啊。”我叉腰不满地说,“本大师所在之处欢声笑语从不间断,现在只为你一位观众表演,太宰先生却一点都不捧场。”
“欸?”太宰治指了指自己,“没有哦,和千夜在一起的时候是我最高兴的时候了,连织田作都说过‘太宰最近看起来开朗很多’这样的话呢。”
“真的吗?”我又开心起来,能让织田作先生这般天然又真诚的老实男子说出赞美之言,我果然是国家一级相声表演大师。
我拉着太宰治跑去后台慰问我的小伙伴们,被黑着脸的大爷堵在门口,“安和,那面锦旗,你不打算解释解释?”
我早有准备,在太宰治看好戏、冰帝其他人看勇士的眼神中取出我的锦旗。先是展示印有迹部大爷正脸大头的那一面,在他黑成碳的脸色中洒然翻面,露出幸村君的绝美侧颜和硕大的配字。
迹部景吾:……近距离看,怎么那么好笑呢?
果然,只要倒霉的不是自己,是个人就会产生幸灾乐祸的情绪,大爷也不例外。
倒霉的居然不止是他一个人,迹部景吾突然心里平衡,看这面锦旗的眼神中多了一丢丢亲切。
看着不知不觉被我同化的迹部大爷,我在内心淡然一笑。
呵,我会不知道双面旗很容易被人发现不妥吗?我会不知道当他们发现两个家属席都属于我时要秋后算账吗?我会不知道不管他们谁输谁赢我的道贺都很尴尬吗?
海王无所不知,区区修罗场,能奈我何?
被我魔性的思维腐蚀吧,只要用哈哈哈哈哈击碎你们的理智,在沙雕的领域中,在下绝无敌手。
“千夜?”拎着网球包的幸村君出现在冰帝休息室门前,旁边还跟着一个银发的小辫子仁王雅治,笑嘻嘻地对我挥手,“好久不见,噗哩。”
“好久不见。”我并起剑指,向前一挥,潇洒地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