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我觉得不太合适。
“不用了太宰先生,我自己来就好,我可以的。”瞬间回神的我意识到现在微妙的处境,说到底我刚刚为什么要鬼迷心窍地听他的话乖乖坐好?是什么蒙蔽了我的眼睛?
涂个药而已,也不是后背那种不顺手的位置,不劳您大驾,我现在就滚回房间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
“欸——”太宰治拖长调子,不满地催促道,“千夜在磨蹭什么?药膏都要化掉了。不要任性,我会轻一点的。”
……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这话,像是我无理取闹一样呢?这人颠倒黑白的本事有点过头了吧?
我可以理解太宰治想要将功补过的心,毕竟罪恶的源头是他的活力清炖鸡,我和无辜的被害的绿萝实属无妄之灾。
因为小绿萝已经驾鹤西去而将对它的那份愧疚也补偿给我吗?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亲自涂药大可不必,我又不是牙牙学语的小孩子,不会做出因为药膏看起来很像奶糕而好奇尝试的作死行为,也不会因为正值中二病的年龄而说出“伤疤是强者的勋章”这样的黑历史发言从而拒绝涂药。
我是超级省心听话的好孩子,自食其力自强不息自信昂扬,求求你把药给我叭,我自己来不好吗?
太宰治:不要,千夜不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