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游戏,苏格兰被分配到的角色是凶手。”
被预先书写的剧本、人为安排的剧情走向、命中注定的结局,像一张庞大的罗网,将人笼罩得喘不过气。
“你觉得人是苏格兰杀的吗?”赤井秀一沉默片刻,转头问我。
“绝对不是。”我肯定地说。
“为什么?因为你信任他?”赤井秀一将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问道。
“和信不信任没有关系,逻辑说不通。”我指了指沙滩上躺着的尸体,“如果组织只是希望苏格兰杀了辉本太郎,他有太多的方式不留痕迹地完成任务——换成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做的这么粗糙。这哪里是希望他shā • rén,几乎快把‘嫁祸’两个字写到脸上了。”
和琴酒出过任务的我深谙组织的行事风格不要怂,就是干,能平a就不要迂回。
如果最终的目的只是shā • rén,组织根本不屑于搞得这么复杂。扑簌迷离的剧本游戏也好,被牵扯来的高中生侦探也好,他们一定是因为组织更深层次的目的才会登上这个舞台。
让赤井秀一和基尔抹除凶杀现场的证据,却让苏格兰将尸体抛弃在醒目的沙滩,前者看似是保护“凶手”,后者却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一桩谋杀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