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正是为此准备的,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擅长一切人与人之间的争斗。
“国常路先生,我承认你的强大。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一个人拥有和你比拟的力量。”我用领域排开灰雾,露出真容,“堪与神明并肩的力量,非常了不起。”
“你想说什么?”出乎磐舟天鸡的预料,国常路大觉没有忽视突然出声的我,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理所当然,值得信任的友人的话语,无论好坏都要听一听吧。
以黄金之王对白银之王的态度,我知晓他并不是无条件听从友人的人设,我的异能只为我赢得了与他对话的机会,是否能说服他还要靠我自己。
“虽然很抱歉,但请认清现实如果现在jungle想拿走石板,你无法阻止——这件事,你是清楚的吧?”我直白地说,“你与宗像先生没有能力阻止我和磐先生。”
实力是掌握话语权的最大前提,sceter4全员歇菜,兔子被须久那和紫解决的差不多,比水流重伤但我和磐先生实力保存完整,拼一把带走石板大有可为。
比水流一开始应该就是这样计划的,有些冒险、代价很大,但与触手可及的理想相比都不值一提。
可我不喜欢这个两败俱伤的结局,无论是身体重伤还要躲避通缉的流还是人老暮暮咳血追踪的黄金之王,王者不该这么狼狈的存活。
“即使你尚且有一战之力,但是,这样对持的局面又能存在多久?”我掰着手指数了数,“绿、灰、无色三王联合,白银不出,赤青敌对,你能撑多久呢?”
等黄金之王死后,再不存在能阻止比水流的人——白银之王至今仍在天空帝国,赤之王是我的亲友,而且赤青相杀久矣,能联合一时不能联合一世。但磐先生是比水流的监护人,我承认他们为家人,这份羁绊比其他人的临时联合牢固不知多少倍。
大势在我们这一边。
“……我不会允许他的计划实现,你们根本不知道解放力量对社会意味着什么。动荡、不安、犯罪、混乱,成型的秩序会被毁灭。”国常路大觉缓慢开口,“人们会生活在痛苦中,他的理想无法带来幸福的未来。”
“如果大家能有能力保护自己的话,就不会在面对灾难的时候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家人死去,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比水流平静开口,“你应该记得伽具都陨坑事件,死亡的人对你而也许只是一个数字吧,你有亲眼看见他们的挣扎与绝望吗?”
“我只是希望,每个人都有反抗命运的权力而已。身为执掌‘命运’的王权者,你无法理解这种心情。”
“灾难是偶然事件,超能力犯罪是日常事件,你在解放恶魔。”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世界不能失去‘秩序’。”身为“理智与秩序”的执掌者,他对此的执着无人能敌。
“不……这两件事,很冲突吗?”我听了半天,不懂他们在吵什么,“解放力量和建立秩序不该是相辅相成的事情吗?根据社会结构的改变而逐步完善法律与惩处秩序,不正是公职人员的工作吗?”
“要是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世界上就不会那么容易产生战争了。”宗像礼司反驳我一句。
“或许,你去过横滨?”我歪了歪头,“异能力者占比最大的城市,它的秩序比东京还要好很多哦——一个谬误,石板解放力量一直在进行时,现在社会中越来越多的超能力犯罪正因此而来,即使捂住眼睛当作看不见也没用,事态一定会愈演愈烈。”
所以我也不是不可以理解魔人费奥多尔的想法,异能力者的增多与法律对此的局限性、特别是白方制约异能者犯罪的能力严重不足,都会导致社会愈加混乱。
比水流的行为最多是加快了其中的进程,该暴露出的问题早就暴露出来了,可惜上位者捂着眼睛看不见。
“预先发现问题总比亡羊补牢好一点吧。”我试探着说,“合作怎么样?人来掌握石板,而不是让石板掌握人。赋予力量也好,建立秩序也好,总能找到新平衡。”
虽然异能特务科在横滨可可怜怜谁都不爱,但基本监控雏形在那里摆着,在其他城市复建是很困难的事情吗?
“你掌握着一个国家的命脉,发出的指令连首相都必须臣服。”我直视国常路大觉的眼睛,“明明无需畏惧新的法律和秩序的建立中存在的障碍,为什么非要告诉自己‘不可能’呢?”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看人愿不愿意做。”
“试一试吧,既然无法彼此妥协,与其两败俱伤让别人看笑话,还不如试着改变这一切。”我摊开掌心,笑着开了个玩笑,“我可是国家未来的希望,就相信我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