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警和政府部门有什么不同吗?”我的政治老师走的很安详。
“区别很大,比如国常路大觉先生,他在军方的职阶是‘中尉’。”与政治上统领全国不同,军方有其dú • lì的制度,王权者的特权与之联系不深。
我“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去异能特务科,他们的科长会把我赶出来,但军警愿意收留漂泊无依的我?”
宗像礼司“赶出来倒是不至于,只是你进去他就得退位让贤而已,要试试吗?”
不了不了,安吾先生会当场死给我看的,我手下已经有了一群嗷嗷待哺的青花鱼小弟,再多点人实在是带不动。
“去猎犬啊,也可以。”我不挑,反正二者对我来说没有本质区别,新的兼职罢辽,不过是鱼塘里新添的一条鱼。
“但是异能特务科编外人员的身份必须为我保留!”我坚定地说,“我曾答应过一位故人,生是异能特务科的人,死是异能特务科的鬼。在他为工作秃头的日日夜夜,我的精神始终与他同在,这份独属于社畜的友谊与羁绊不会因身份的转变而断绝,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宗像礼司“你口中的故人,是那位在sceter4接下你和你的监护人管控责任后高兴到喜极而泣起立欢呼,差点裸奔尖叫告诉全世界他甩掉了大麻烦的公务员坂口安吾先生吗?”
我点头“是呀,原来宗像先生认识安吾先生啊,他一定给你讲过我们感人肺腑的友情故事吧?”
不,他在第一次接到东京警方的电话后就想拉黑你们,奈何你的监护人网络技术太好,他一直没能得偿所愿。
“挂名身份我会替你想办法,”宗像礼司试图结束这段逐渐走偏的对话,“猎犬与异能特务科一直有所合作,你可以用联络官的身份过去。”
“行叭。”我听着听着,突然觉得不太对。我还在东京上学耶,为什么你一副要在下一秒把我打包塞回横滨的亚子?
更让我惊恐的是,这似乎不是我的错觉。
宗像礼司在我面前调出太宰治那份黑到没眼看的档案,用“所有人都给我滚回来加班”的冷酷语气告诉我他们会在两个星期内用非时院和sceter4的势力全速替我、太宰治、织田作之助洗白档案,让我们从哪来回哪去,收拾包袱回家过年。
“为什么啊?”我仓鼠惊恐,“你有考虑过我的学业问题吗?港口黑手党的通缉令说不定还挂在横滨的大街小巷里,再转学回海常会连累到我的同学。”
“因为我们需要你回到横滨。”宗像礼司看着我的眼睛,“你提议的改革措施国常路大觉先生正在进一步研究,横滨作为容纳最多异能力者的特殊城市,它的运转模式值得参考与借鉴。”
“外来人口无法在短时间内了解一座城市,三刻构想中你至少与两方熟识,再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他斩钉截铁地说,“每一位王者都有自己应当承担的义务,呆在象牙塔中只会浪费你的才华。”
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完。我摸了摸自己的薛定谔存在的良心,又想到比水流谈起理想时光彩熠熠的眼神,是我的责任,我不能逃避。
“我明白了。”打入敌人,呸,友方内部,我是专业人员,传递信息沟通关系都是我的拿手好戏,所以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我的学籍怎么办?”
“……”宗像礼司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回横滨车票要我们给你报销吗?你喜欢硬卧还是软卧?”
“不要转移话题!”我双手拍桌,神情激愤,“说!你是不是要我辍学给你打工?天杀的资本家!”
警察局吗?我要告他们滥用童工。
作者有话要说安和.被迫辍学.千夜终有一日我必拎刀杀尽天下资本家
宗像礼司保留学籍自学高考了解一下,你可以的,我很看好你
宰唔嗯嗯,要回横滨了吗?
您的好友武侦宰正在上线中。“噜噜噜,殉情,一个人不可以,但是但是,两个人就可以……”太宰治戴着耳机躺在沙发上哼歌,脑袋正对大门。他偶尔睁开眼倒着视野看看隔壁织田作家声势浩大的搬家工程,又一脸轻松地闭上眼。
两个人搬家与六个人搬家的区别不可一概而论,他们家是王者带青铜,隔壁是兔爸爸带五个捣乱胡萝卜头。
客厅中央堆放着已经打包好的大大小小的纸箱,只等着搬家公司明天将它们全部抬走。太宰治还记得千夜一脸冷漠地将软卧车票塞过来的样子,被问及是谁报销了车费,她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一位好心的资本家,太宰先生想认识吗?我给你介绍一下吧。”
“不了,不了。”太宰治用报纸遮住脸,避开千夜眼中掩饰不住的杀气,只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我完全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