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几个侄子,已经在媛媛的指使下,洗好花盆,装了一多半的土。
媛媛自己蹲在屋檐下,把背篓中的土,一个个的铺在已经装了一多半土的花盆中。
“小妹,在干什么?”彭大河洗好手脚,走了过来。
“装土,四哥,来来来,帮我。”坐在小板凳上的某媛,感觉腰快不是自己的,酸疼的很。
今天比昨天还累。
我真是太勤劳了,某媛很不要脸的感叹道。
“好,怎么做?”彭大河看了一眼背篓中的冰霄花还有花盆,明白小妹要干什么,但具体怎么干,还得问问。
突然,神经大条的他,惊叫起来,“好冷,小妹,这是啥?”
进屋的彭爹转身,看向隔壁闺女房间外的屋檐下,走了过来。问道,“老四,稳重点,鬼叫什么?”
冰霄花已经开花,白色的小花,俏丽的绽放着。
老四稳重不了,别怪他见识浅薄,真的,他刚才因为冷好奇的摸了一下冰霄花,真冷,太冰。
“爹,小妹挖回来的花很古怪。”
没办法,他就是个没见识的农民,淡定不了。
“闭嘴。”媛媛凶狠的骂四哥,大惊小怪,一点也不稳重。
彭爹虽然也没有什么见识,可他经历过战火纷飞的岁月,经历过“人吃人”的年月,还有被有钱人万般剥削的年月。
见过侵略者,见过地主老财,见过形形sè • sè的好人与坏人。他反应很快,也对着老四呵斥,“别嚷嚷,蠢货。”
好吧,老四郁闷的封嘴,自己都是蠢货了,还说什么。
彭父拉拉闺女的衣服,轻声的问道,“媛媛,哪儿挖的?”
“凤山湖,爹,你随我进房间。我慢慢说给你听。”
这事需要爹的支持和帮助。
“嗯。”彭爹望了一眼老四这个蠢儿子,然后说,“看着这些,还有不让人靠近你妹子的房间。就是你媳妇儿也不行。”
“哦,好的,是。”老四耷拉着脑袋,继续填土,把背篓中的土铺在花盆中。
进屋,媛媛坐在床边,让老爹坐在她书桌前的椅子上,叽里呱啦的说了前天无意中进山弄回来的花,当时挖一株就是觉得好看,想放在书桌上,给房间添添颜色。
没想到,放了两天两夜,她发现房间里没有一个蚊子还有凉丝丝的,舒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