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恒醉了酒,他撑着下颔,又红了眼,“秋娘秋娘”地叫着,唤得那叫个肝肠寸断,柔情似水。
陆九霄迟疑地顿了顿的酒盏,秋娘又是谁?
唐勉举杯道:“百戏楼那个秋浣,上回去,不是还求着孟景恒带她回府做奴么,这小子当时可毫不留情就拒了。”
当初觉得人不过一戏子,过个一两月,也就忘得一干二净。且这男人啊,外头红粉知己何其多,若要都一个一个安置在府里,后院还不得起火?
孟景恒这么想着,还劝起了秋浣找个好人家嫁了,万万不要惦记他。
谁曾想,这戏楼的女子竟如此无情!让她忘,她还真忘了?!
就在孟景恒成婚没两日,秋浣便离开了百戏楼,嫁了个裁缝铺的小掌柜,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
一日,孟景恒于街市偶遇她,她竟是十分有礼地朝他福身,恭恭敬敬唤了一声“孟公子”。
谁知这一声“孟公子”,让孟景恒心犹如堵了块大石头,憋闷的慌。
讲述了个大致经过,唐勉抿了口酒润润嗓,指着孟景恒道:“喏,于是就成你瞧见的这模样了。”
孟景恒拍开唐勉的,嚷嚷道:“我以为我同咱们陆世子是一路人,女人嘛,就如同衣裳,换起来眼都不眨,心也不疼,谁知我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