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魔山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剑刃涂抹了毒液?”猎狗说道。他慢慢的从口袋里往外掏东西。
鲁修学士盯着猎狗的手,他很惊恐。
“桑铎克里冈爵士,我不明白。”鲁修学士知道自己绝不能承认这件事情,绝对不能。
猎狗从口袋里掏出的是一段绳子。
他准备用这绳子来干什么?
勒死我?!
鲁修学士感觉到脖子上一紧。
他突然想大喊救命,可是他没能发出声,因为猎狗反手就抓住了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就卡住了他的脖子。
“魔山用我的剑刺破了我的肌肤,却并不伤我性命,为什么?因为你告诉了他我的剑刃上涂抹了毒液。”猎狗的被火烧坏的脸对着鲁修的脸,更增加了鲁修学士的恐惧。
鲁修学士喉咙里咯咯作响,无法发声,无法呼吸。
猎狗的手如钢铁,力量大得异乎寻常,鲁修学士连挣扎一下的余地都没有。
“魔山不可能有闲心仅仅用剑刺破我的手臂肌肤!而知道我剑上秘密的人,只有你和我!”猎狗慢慢松开手,把鲁修学士扔在了地上。
鲁修学士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嘶声,脸色惨青,过了好一会,他的喉咙里可的一声,彻底通气过来。
他差点窒息而亡!
“乔佛里王子用蜡烛来烧我,你很开心啊!”
“……绝对……没有……”
“我的眼睛可不瞎,你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我看得出。”猎狗冷冷说道。
鲁修学士喉咙一堵,无言以对。
他的确很开心!
“为了十枚金龙,你要我的命?”猎狗又说道。
鲁修学士说道:“……绝对……没有……”
“魔山离开小镇的时候,来到你的房间门口喊了一声‘学士,猎狗死了没?你讨好谄媚的声音我现在还记得‘格雷果爵士,桑铎爵士刚刚睡着,他一切都很好。’魔山重重的哼了一声,满含威胁之意,就好像你不照顾好我,他就要收拾你一样,为什么?”
鲁修学士恨不能变身小虫钻进地面遁走:“……绝对……没有……”
猎狗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黑色的铁钩子,放在绳子的旁边:“鲁修学士,你告诉我实情,我就不杀你。”他慢慢腾腾的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是一小刀,抽出刀鞘,小刀雪亮。猎狗把小刀放到铁钩旁边。
鲁修学士的额头、鼻尖、脖子开始热汗横流。
“最后的一次机会,告诉我实情,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鲁修学士全身发软,无法站立,他扶着床沿,想坐下来,却又不敢:“……桑铎克里冈爵士……绝对……没有……我绝对没有……出卖过你……”
绝对不能承认,是鲁修学士给自己定的应对之策。
他突然发现,不管是魔山还是猎狗,其实都非常的难以对付,他们看起来很蠢笨,但其实每一个家伙都精明得要命,都能从小小的细节中看出隐藏的问题,并非常的具有敏感性。觉得他们蠢笨的人,是因为自己的肤浅,比如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