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子哭的贼响亮，口齿不清。
“要妈妈……”
曲未的脸色再度沉了几分。
他特么上哪儿给这熊孩子找妈妈去？
“老师，我要喝奶奶。”
一个小女孩儿拉着曲未的手晃了晃，两个羊角辫一颤一颤的，曲未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倩女幽魂里姥姥的发型。
谁这么缺心眼儿给小姑娘扎这种辫子的？
伸手，把用来扎辫子的发圈撸掉。
“呜哇！”
小姑娘也哭了。
一个哭，两个哭，其他小恶魔好像也受到了传染一般，集体哭了起来。
曲未就这么看着十几个小孩子哭，半天没有任何反应。
最起码他那张脸上什么反应都没有。
“给你们变魔术。”
“看吗？”
明明该是温柔娇嫩的嗓音，却硬是被他演变成了没什么波澜的机械音。
也不管这些小恶魔是什么反应，曲未直接拿起旁边桌上的一个手工课的道具纸花。
两手拖着花，不断耸动，最后纸花缓缓升起，腾空。
曲未一只手猛地上扬，手心盖住纸花，一个晃动。
纸花不见，手中多了一朵真花。
红色的，特别娇艳。
哭声骤然停止。
一双双泛着泪珠的眼睛炯亮地盯着曲未……手里的花。
“哇，花花！”
“花花好好看。”
“老师好棒！”
“还要花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