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全都在呀!倒是省了一番功夫。”
塌上的八人全都惊慌不已,但是努力维持镇静。
“你是何人?擅闯山陕会馆,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年轻人当堂而立,语气中满身蔑视。
“藏污纳垢之地罢了。”
塌上的人脸色铁青。
“带兵私闯民宅,耀武扬威,这便是山东的治国之道吗?”
年轻人仰天长笑。
“我来这里是为了抓捕犯人,可不是擅闯民宅。”
“胡说八道,我等皆是守法良民。此事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等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年轻人点点头。
“你们要交代是吧?来呀,笔墨伺候。”
有个军官亲自拿了纸笔来。
年轻人就那么当堂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随后将纸团了团,朝着八人扔去。
塌上的八个人不知道他此举何意。
其中一人捡起纸团,手忙脚乱打开,待看清了上面的内容,不由目瞪口呆。
年轻人杀意盈盈的话传来。
“你等勾结西北流寇,祸乱两淮,罪无可赦。现如今有你们同西北流寇勾结的书信一封,算不算证据确凿?”
八人当中的一个怒不可遏,伸手指着他,悲愤地道:“你……你这是罗织罪名,休想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年轻人冷笑不已。
“瞧把你们吓的。这只不过是陪你们戏耍一番而已。要收拾你们,何须什么罪名?如今扬州在我山东治下,你等不审时度势,利欲熏心,对抗大势,便是死有余辜。”
见他说的这么直白,塌上的八个人全都面如土色。
曾经他们有多猖狂,现如今就有多狼狈。
他们满以为依靠着手中的金山银海,可以为所欲为。可是现在被山东强大的武力压迫之下才明白,什么叫做不堪一击。
他们想着和山东斗智斗勇、反复周旋,最差也能处于不败之地。
可是现在山东用实际的行动告诉了他们。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花招都是小丑的行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