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带上法庭,整个人都瑟缩了许多。
待看到父亲坐在一旁,才稍微心安了一些。
黄宗会才不管他的变化,直接开始问案。
“金公子,金章的所作所为,可是令尊亦或者是你的指使?”
金湖着实吓了一跳,连连摆手。
“家父从不将政事对家人提及,在下一无所知。而且家父素来苦心教诲,让我等堂堂正正做人。谋杀这等恶行,便是连听也听不得。”
黄宗会追问道:“那个金章可否有出格之举?亦或者对你父子有何怨怼?”
金湖陷入沉思。
显然他听得出来,黄宗会的意思有将他们父子二人摘出来的打算。
事关生死荣辱,金湖怎敢怠慢?
“回大人的话,金章在府中之时素来谨小慎微,办事很是得力,颇得家父信重。就是在下也对其颇为倚重,绝不曾有虐辱之举。”
这番回答,黄宗会还是信得过的。
因为金府那么多人,只要多加追问,金湖是不是在说谎,定然隐瞒不住。
倘若他敢在这件事上说谎,那真的是自寻死路。
黄宗会该问的都问完了,让金湖下去的同时,状似随口说了一句。
“看来刺杀一事,定然是金章自作主张。既然如此,他的家人连罪难逃。”
站在一旁的朴氏陡然抬头,一张素颜无比苍白。
“少爷,救命啊!”
金湖满脸晦气,此时此刻巴不得和金章撇清关系。只是装作没有听到,向外离去的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可就在这个时候,异变陡生。
朴氏撕心裂肺的大喊起来。
“少爷,你就算是不顾奴家的生死,又怎能不管自己的孩子?那可是你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