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披甲将领浑身带血地单膝跪地汇报,那蟒袍青年面带赞许之色地说道:“有劳孙将军了!”
“此地血焰宗余孽既然全部剿灭,想必这附近城镇的老百姓都能安稳营生。”
“距离父王下令已经过去四年!南域中血祭的苗头已经遏制住。”
“这些血道宗门渗透进来的先头部队,经过这几年的围剿早已经十不存一,余下一些小角色,估计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蟒袍青年侃侃而谈,一只手却是伸进袍袖,轻抚起了那条缩小体型的白蛟。
那白蛟被抚慰地露出一丝慵懒之色,张口吐出一灵光之物,一串古朴的玉坠出现在了这位蟒袍青年手中。
“咦?”
“居然是秘境信物?”
“这信物样式……难不成是那处闻名中州的葬情谷!”蟒袍青年拿起玉坠打量了一番,面露一丝讶异之色,看了一眼那滔滔不绝的碧色大江流去的方向,心中有了一番定计。
……
数月后,同样一浑浊泛黄的江面上,一神色焦急的蓝杉女修正催动着一件飞梭,贴着江面高速遁飞。
此女时不时地回头,顺便抛出一些威力尚可的法术、禁制做陷阱,显然是知道身后有敌人正追赶自己。
而在此女胸口处,正挂着一件散发幽蓝光滑的显眼玉坠,这玉坠好似一道信号标,指引着此女往北边敢去。
“煞魔门的贱人!”
“追了你大半年!我看你的法力能撑到什么时候!”十几里开外,一神色阴郁的老妇正骑在一四翼扇动的巨大甲虫背上,盯着手中一红光闪动的觅踪灵盘。
……
同一时间,中州某处人声鼎沸的古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