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好吗?
贺砚无奈的看着无傩沾着血迹的爪子摸上自己的大腿,伸手把他爪子拨开。
血迹已经在爪子上干涸了,掌心的伤口也已愈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疤,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
雌虫的身体素质就是如此强大,哪怕无傩刚刚在自己的掌心戳了四个窟窿,血如泉涌,不消一会便能复原如初。
这也是雄虫为什么热衷于在雌虫身上施暴取乐的原因。
让强者在自己的身下摇尾乞怜,在他们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总能给弱者带来无上的快感。
当这个强者身体的恢复能力极佳的时候,弱者的兴奋阈值会提高,施暴手段便会愈发残忍,直至对雌虫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轻则留下烙印,重则尸骨无存。
贺砚刚把虫子的爪子从自己身上挪开,下一秒自己的腿便被小虫子抱住了。
无傩整个身体挂在贺砚的腿上,双腿把贺砚的小腿夹住,身体高出寻常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贺砚身上,两只爪子死死扒住贺砚的大腿,不让贺砚再次将自己拨开。
贺砚妄图拯救一下自己的右腿,使它远离无傩的玷污。
没想到他越挣扎,无傩抱得越紧,到最后箍得贺砚的大腿出现几道红圈。
贺砚满头黑线,几次抬手想要将这只小虫子敲晕,却屡屡在高处收势。
不得已之下,张口哄骗道:“放手,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不…不要。”没想到无傩竟放弃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抑制剂:“不要走。”
“哥哥…”
“哥哥给你去拿抑制剂,快放手。”贺砚借着他的称呼心安理得的占了这个便宜。
不料无傩听见这句话,瘫软的身子竟突然爆发一股力量,噌地弹起双腿岔开坐在贺砚的腿上,上身紧贴贺砚的胸膛,脸埋在贺砚的胸肌里,爪子箍住贺砚的腰。
温香软玉在怀贺砚不得暗骂一声想把小虫子抛下去,可下一秒身上的雌虫便卸下了所有力道,在他的怀里大哭出声。
眼泪直直落在贺砚的胸膛上,带来一丝温润的凉意。不同于前几次贺砚前几次观赏到的装哭抽噎,这一次的哭泣显得格外真情实感,一直以来压抑在虫子身体里的痛苦挣扎在这一刻随着眼泪一次性倾泻而出。
在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卧室里,雌虫混乱暴躁的精神力在空中交杂着,一只衣不蔽体的雌虫缩在雄虫的怀里放声大哭。
贺砚的手僵了僵,最后还是放弃把雌虫丢出怀抱的原计划,放在无傩的背后不太熟练的轻拍着,安抚雌虫的情绪。
叹了口气,释放出一丝信息素,安抚着雌虫的情绪,一边借信息素的引导,释放部分灵魂进入无傩的精神海。
不同于贺砚想象中的场景,无傩的精神海里一片虚无,如墨般的黑覆盖住了每一个角落,哪怕是贺砚金色的精神力也只能照亮周身一米的位置,
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