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的冷冽简直要把陈敖冰冻住。
“让你看看能不能治,没让你动手。”
舒嬅的嗓音极为冷清,又像是山泉水流下山涧产生的滴答声一样,清脆又好听。
不过陈敖现在可没时间欣赏舒嬅的声音,他感觉自己被羞辱了,其中还有一丝恐惧,对那女人冰冷眼神的恐惧。
说出来有些丢人,但确实是这样,二十多年来,陈敖首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名为恐惧的情绪。
舒嬅说的话,他都听见了。症状之前他都看过了,自己也确实治不了,脑中淤血只有开刀这一种办法,如果开刀,病患极有可能下不了手术台。
这病自己根本治不了,早就知道自己治不了了,不过为了在丈母娘面前装面子,还是同意来试一试,原本就治不了,现在让这个女人搞的病情极有可能加重,更治不了了。
见陈敖不说话,舒嬅一抱臂,颇为睥睨的低头看着他,樱唇微启:“治不了,就滚出去,别耽误别人治。”
舒嬅说完,看了看墙上挂的钟表,淡淡的走到病床旁边,把扎在李奶奶脖子上的银针旋转着拔了下来。
“我凭什么要出去,我就在这里看着,如果你失手了我还能保患者一命。”
陈敖犟着嘴死要面子,如果她让自己滚出去自己就滚出去,那他的面子往哪放?所以陈敖决定,他不仅不滚,还要留在这里给她添堵。
他就不出去,都是平民老百姓的,陈敖就不信对方还能把自己怎么样不成。
陈敖的面上死犟着,手指却无意识的在地板上抓着。
“你放心,病人不会死的,但是,你就不一定了。”
舒嬅拿着那根刚取下来的银针,不停的在指尖把玩,然后貌似随意的瞥了一样陈敖。
陈敖感觉突然后背发凉,那人手里的银针蓄势待发,好像下一秒就会朝自己射过来一样。
陈敖咬了咬牙,还是爬起来出去了。
这女人的眼神太过可怕,陈敖真的害怕她下一秒就上来践踏法律。
陈敖一出去,施情朝施赋赔笑了一下,也跟着出去了。
施赋扭头看着舒嬅性感的背影,发现舒嬅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把外头的风衣脱了。
原本迈要出去离开的脚,像是被强力胶水粘住了一样,硬生生的站在原地。
今天京城的天气还比较暖和,舒嬅里面就穿着一个米色的紧身包臀裙,外面搭了一个
施赋一眼看去,目光所至首先就是舒嬅的细腰,不得不说,舒嬅的腰臀比极好,不仅腰细,屁股还翘,往下看是一双细长白皙的腿,无一丝一毫多余的赘肉,白皙中还有几丝青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往上看,舒嬅因为风衣的袖子和手镯卡在一起了,低头摆弄的动作使头发自然的滑落,若隐若现的脖颈是施赋着迷。
施赋感觉自己失控了,不自主的就向舒嬅走了过去,然后帮她把衣服整好,脱下来挎在自己的臂弯上。
然后一低头,像啄木鸟一样轻啄对方的纯情,搭着风衣的那只手揽着舒嬅的腰,另一只手则顺着舒嬅的后背向上抚摸,直至停在细长的脖颈上,然后轻轻的按压着。
摸到令自己疯狂不已的绝对领域,施赋疯狂了,对着舒嬅的嘴巴强取豪夺......
(下面的内容塔读爸爸不让发。)
(没ppp也不行发,裹嘴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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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赋整了整西服,才迈出病房的门,像一头食饱餍足的野兽,眯着眼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