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忠的冤案竟然由南宫笠全盘招认,一切栽赃陷害的过程交待的一清二楚!奏书呈到御前,皇上心中也颇感意外,问道:“他还说了些什么?”
醇亲王拱手道:“他说他贪恋权位、愧对圣恩!”
皇上抬眼瞧了瞧醇亲王又看了看手中的奏书,不知心中想些什么,道:“既已查清,岳忠一家确系冤枉,那就明下召谕还他岳氏一族清白!对于岳氏后人的一应安抚赏赐,你就看着办吧!”
“儿臣遵旨!”
秦永年坐在书案后,听管家来报,不禁喃喃道:“这个醇亲王当真了不得!岳忠的冤枉满朝官员人尽皆知,可事关皇上的颜面,谁也不敢轻易触碰,偏偏就被一个小女子给提起来,还就被醇亲王给查实平反了!这世上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
管家服侍多年,深知他的习惯,此时躬身不语,静等秦永年的吩咐。
秦永年道:“我那日观瞧这个叫玲珑的女子绝非寻常,你派两个人去探一探,听说她的那家天香楼可不一般!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能在帝都这龙蛇混杂之地把生意做的如此风声水起,我不信她背后没有靠山!”
“是!”管家躬身应是,退了出去。
今日秋月红邀赵墨骑马游湖,两人两骑围着湖边缓缓走着,深秋的太湖柳树已没有了夏日茂盛,稀稀的枝条黄黄绿绿地,偏偏秋月红这一身火红异常惹眼。
秋月红随手折了一枝柳条在手中把玩,身下的红绡缓缓的走着,赵墨观瞧了一会儿道:“你的红绡今日没什么精神啊!”
秋月红捊了捊红绡漂亮的鬓毛道:“不止是今日,红绡最近都没什么精神还懒得动,原来轻轻一斥她便四蹄飞扬,现在,怎么喊她也懒得跑快,不知是何原因。”
赵墨看了看红绡的肚子道:“你可带她看过兽医?”
秋月红马上紧张起来:“难道我的红绡生病了?可我府中马官也没瞧出来啊!”
赵墨也拿不准,便道:“索性也是无事,我陪你去找个兽医给红绡看一看,以防万一!”
秋月红跟着赵墨到附近一家兽医馆,那郎中对着红绡的肚子摸了摸,随即便乐了起来,拱手道:“恭喜恭喜啊!”
“恭喜?”秋月红一脸茫然。
郎中道:“小姐,你的马有喜了!再过四五个月该生产了!”
秋月红俏脸一红,伸手就拔下腰上的软·鞭,一挥手“啪”的一声软·鞭抽在地上,地面立马震出一条长长的裂痕,喝斥道:“一派胡言!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抽烂你的嘴!”
郎中一脸苦像道:“可这马儿确实怀了小马,不信,你来摸摸!至少有五六个月了!”
“你!”秋月红提鞭上前却被赵墨拦住道:“月红,你先冷静!我方才也是瞧着这红绡的肚子有些大才带你来这里的!”…
“墨姐姐!你也觉得红绡她······”毕竟是未出嫁的姑娘家,话未出口一张脸羞成了红布,喃喃道:“可她还未出嫁呢!怎么会······”
赵墨也不知该如何解释,郎中道:“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小姐,这马儿在马厩里的事,您也未可知啊!”
“你知道什么?我的红绡是单独一间马厩的!”秋月红杏眼怒视,吓的郎中刚想上前的步子又退了回去,把身子藏在红绡后面,弱弱地回了一句:“那在外面马厩呢?”
秋月红平时很爱惜红绡,将她放在外面马厩的情况屈指可数,想来想去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赵墨安慰道:“既然已经这样,那就好生照顾红绡,过几个月她就要做母亲了,你该替她高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