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风风火火入了别院,王爷抬手免去一切俗礼,让他直接号脉,华太医看着略显苍白的赵墨,回头对醇亲王面无表情地说了两个字:“喜脉!”
赵墨这妮子跑出去三个多月,刚进门,你跟我说是——“喜脉”?醇亲王像是吞了一口五香粉,表情复杂的无以言表。
华太医并不知道赵墨去北境,只道:“看脉相已三月有余,脉相稳定,只是王妃气血略有不足,身体过于疲累,我开一剂药方,好生调养即可!”
送走了华太医,醇亲王看着睫毛微微抖动的小脸道:“你是怕,还是羞?竟要如此装晕吓唬本王?”
赵墨无奈,只得睁开眼睛道:“怕!”对于赵墨这半个郎中来说,有喜这事儿有什么好羞的?
“怕?你如今知道怕了?”语气虽是嗔怪,目光却满是宠溺。
“我怕王爷生臣妾的气······”
“所以,你故意装晕让本王找华太医过来的?”
赵墨乖巧地点了点头道:“华太医的话或许比臣妾的更可信!不然,王爷会以为臣妾拿有喜之事骗你讨饶。”
“这时候你倒思虑周全了?”
赵墨伸出小手拉住王爷的衣袖道:“您就饶了臣妾这一次吧!”
醇亲王一看她的小手十根手指都肿的像红萝卜一样,便关切问道:“你这手是?”
“取无根草的时候不小心冻伤了,如今已经好多了,这些冻疮还要再过几个月才能消除。”
醇亲王心尖一痛,伸手拂去她小脸上散落的发丝,心疼道:“北境极寒之地,寸草不生,你是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才寻得那无根草的?”
赵墨却眼睛一亮道:“那倒也还好,不过,王爷,我这次去倒是有所收获!”
“有何收获?”
“匈奴部落也并非十恶之人,臣妾这次去机缘巧合救了其中一个部落的少年首领。若是今后能与匈奴建立邦交,便能免了北境长城内外的生灵涂炭!”
醇亲王闻言正色道:“父王对北境匈奴部落成见颇深,你在外面万不可提及此事!”
“哦!”赵墨郑重点头。
醇亲王道:“我送你回房休息。”
赵墨一边起身一边应道:“好!”
哪知醇亲王伸手将她打横抱起,往外走,赵墨道:“王爷,我好好的,自己能走。”
醇亲王沉在她耳边道:“本王要亲自送咱们孩儿回房休息。”他目光如水,声如古琴,三个多月不见,这猛然的温存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赵墨这下可绷不住了,从脸颊一下红到了耳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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