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达成共识之后,其他的话便好说了!
赵墨道:“我怎觉得dōng • tū厥之事落在王爷头上有些奇怪?”
醇亲王颔首道:“本王亦有同感!”便将朝堂上的情况向赵墨详细复述了一遍。
“还有那个雪芝仙子,找寻了那么久都没有下落,怎得在这个当口突然便露了踪迹?”赵墨听完,想了一回,喃喃道。
这也正是醇亲王觉得蹊跷的地方!
“被人设计了!”两人不约而同!
“这也不奇怪,那个秦永年在荆楚这么多年,八成与武安侯有些交情,他又是靖王的舅舅,把你踢走可是一举两得啊!”赵墨在醇亲王面前从不隐瞒,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
醇亲王不禁再次认真看向赵墨,一个在家坐月子的女子,随口一说便中了**分,这是什么天赋啊?
赵墨被醇亲王看得心虚,小声道:“王爷,是不是臣妾不该妄议朝政?”
醇亲王摇头道:“墨儿,你这些话从何而来啊?”是不是她听谁说什么了?
赵墨却道:“我能听谁说?就是听你方才说的这些,推测出来的,是不是我说的有误?”
“无误!太无误了!”醇亲王早就对秦永年起了疑心,让追影安排人在荆楚查秦永年的老底,只是这人藏的太深,费了很多功夫才查到些许他与武安侯交往的蛛丝蚂迹。而赵墨说的这些信息与追影报回来的相差无几!
醇亲王回道:“说来也是人之常情!他毕竟是五弟的亲舅舅,为他筹谋也是应该的。”
赵墨重新拿起绣绷子接着绣:“这样也好!都站在明处,咱们也好有个防备!”
醇亲王将她的绣绷子拿过来道:“别绣了,你尚在月子里,要爱惜眼睛!”
赵墨灿烂一笑道:“时不时的绣两下,怎会累着?我整日里吃了睡、睡了吃都要变成猪了!”
醇亲王过来,一把揽住她的柳腰道:“哪有如此娇俏聪慧的小猪啊?”
豆蔻和久保交换了个眼神,这对冤家可算是和好了!
十万大军从各自的驻地直接开拔向东边境集结,醇亲王只带了一千府兵和随行侍候的十几名下人。
倒是龙凤胎的排场极大!随行的奶妈、嬷嬷便有几十人之多,有一多半是皇上、皇后从宫中抽调出来的资深嬷嬷,可人多眼就杂了!安全起见,赵墨挑挑捡捡,能近龙凤胎近前的也就五六个人,其余的都在外围打打下手、洗洗涮涮。
赵墨想骑马,醇亲王不让,亲自陪她同坐马车,赵墨看着浩浩荡荡的车队笑道:“咱们此行是要记入大梁史册了!”
醇亲王温和道:“你我暂且不论,单是咱们儿女未及半岁便出使邻国,就堪在史册上留下一笔!”
dōng • tū厥在大梁的东南方向,出发之时,大梁已是初冬,他们越走的远,天气倒是越暖和了!…
醇亲王行事素来低调,无奈此次因公出使,所经之处必然惊动官府,沿途高接远迎是少不了的,每到一处,各级官员都以给龙凤胎见面礼的名义送了不少珍奇宝物。醇亲王想推辞也推辞不掉,又不好真的翻脸,赵墨出了主意,醇亲王释然,索性就来者不拒吧!
最后一个府县便是荆楚!
荆楚现任巡抚是个软性子,在武安侯面前卑躬屈膝像个师爷一般!
武安侯笑得像个弥勒佛!
接风宴分前厅后堂,武安侯夫人在后堂宴请赵墨,拉着家常便把礼送了:一对鸡蛋大小的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