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刘昌兴皱眉道。
“不,兴哥,你没办法理解我的感受,你说我突然从一个知名的企业家沦落成逃犯,那种落差感你能体会吗?我不甘
心,既然斗到这份上了,那我还真就跟廖斗到底了。”刘广安咬了咬牙,他心里还在琢磨着另一种可能,道,“兴哥
,你想过没有,廖在这个节骨眼上抓我,其实反倒能让我们抓住这一点大肆炒作,你想想看,我刚刚在电视节目上pào
轰廖打压民营企业,然后这两天也在京城告状呢,廖就让人抓我,这样的新闻一旦曝出去,老百姓会怎么想?肯定都
会认为廖谷锋是打击报复,到时候我们再花点钱去买通一些媒体,引导一下舆论炒作,单单舆论压力都够廖谷锋喝一
壶的。”
刘昌兴闻言沉默起来,似乎在考虑刘广安说的可能xing。
刘广安再次说道:“兴哥,我们的目标只是让廖调走,如果我们的上述cāo作都能顺利达成,再利用你在上面的人脉借
势推动一下,兴许我们可以达到目的。”
“也就是说,你想让自己被抓,来增加炒作的效果,是吗?”刘昌兴幽幽道。
“呵呵,既然躲不了的话,这样做又何妨?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只要能斗倒廖,我进监狱里呆一阵子又如何?”刘广安笑了笑,“廖要是被调走,到时候兴哥你把我放出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你就这么自信?”刘昌兴目光深邃,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兴哥,我这不是自信,是想赌一把。”刘广安叹了口气,“说实话,你让我跑,我接受不了,而且现在跑,我觉得
已经晚了。”
“这么多年了,你的赌xing还是这么大。”刘昌兴声音低沉。
“没办法,这是烙在骨子里的天xing,不过话说回来,我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打拼下这么大一份家业,不也是靠赌?
之前在人生那几次关键的十字路口,每一次选择都是赌呐。”刘广安唏嘘道,“好在每一次都赌赢了,当然,兴哥也帮了我大忙。
,
“如果这一次赌输了呢”刘昌兴反问。
“赌输了,那就认命吧。”刘广安沉默了一下道。
刘昌兴闻言也沉默了。
气氛沉寂着,两人都静默无言。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广安才故作轻松地笑道:“兴哥,
其实你也别说我,你呀,骨子里也是有赌性的,这么多年
了,我还不了解你”
刘昌兴嘴角扯了一下,看似在笑,脸上的表情又隐隐有些复
杂,似乎在做着什么艰难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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